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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来信]御风:大帐篷主义、与左派“厌世病”的共革阵

实践与群众

关于葛兰西与实践,我们可以借助阿尔都塞所说的话:

我知道一个人在阅读葛兰西时会感到非常愉快,就像他在监狱的恐怖中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一样:直接“看”事物的快乐,为了快乐而增加它们的历史例子的快乐,正是葛兰西在不幸中被剥夺的快乐。【原文难以辨认】通过他们的存在,我们可以立刻享受到【原文空缺】所有东西的乐趣:消费对象,也就是说,历史,也就是说,政治,就像一道美味佳肴。我们可以看到一种美味,它就在桌上;我们看到它是美味的;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伸出手来,品尝它。狄德罗在谈到伯克利时说,他是一位主教,他们给他带来了现成的晚餐,因为伯克利从来没有进过厨房,做过脏兮兮的饭菜。葛兰西有这样一点:事情已经准备好了,你只需要看到它们就可以理解它们。不需要去厨房,去剥削现场,在那里准备菜肴。正如有人所说,或者说可以这样做:一个人可以把任何东西都做成精致的东西,甚至是业余爱好者的一种策略——但不是工人运动的策略。
  如果你怀疑这一点,我告诉你:因为,归根结底,从群众的立场来看,只有群众把自己的心放在这一点上,是没有用的,这才是区别一切理论的唯一理由。看看“实践标准”,我很确定你会告诉我什么。而这一切在“欧洲共产党”的世界里刚刚起步。

其中“葛兰西有这样一点:事情已经准备好了,你只需要看到它们就可以理解它们。不需要去厨房,去剥削现场,在那里准备菜肴。正如有人所说,或者说可以这样做:一个人可以把任何东西都做成精致的东西,甚至是业余爱好者的一种策略——但不是工人运动的策略。”毫无疑问,在这点上共革阵的确是当代葛兰西。

为了考虑到一些人批判的“理解能力”,怕某些人看不懂。我在当下的语境中复述一遍:
他们共革阵有这样一点:革命已经准备好了,你只需要看到它们就可以理解它们。不需要去工厂,去剥削现场,在那里准备革命。正如有人所说,或者说可以这样做:一个人可以把任何东西都做成精致的东西,甚至是业余爱好者的一种策略——但不是工人运动的策略。

同样地,而这一切的实践(融工)在“欧洲共产党”(中国共产党人)的世界里刚刚起步,这是工人运动的策略。

让我们看看列宁说了什么:

“一味责难小组习气是不够的,还必须善于了解它在过去那个时期的独特条件下所起的作用。当时小组是必不可少的,它们起了积极的作用。在一个专制制度的国家里,特别是在俄国革命运动的整个历史所造成的那种条件下,社会主义工人政党只能由小组发展而来。小组这种狭窄的、封闭的、几乎总是建立在个人友谊基础上的极少数人的结合,是俄国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发展中必经的阶段。随着这一运动的发展,才出现了把这些小组联合起来、建立小组之间的牢固联系和保持继承性的任务。”
引自列宁为他的《十二年来》文集所写的序言。这就是“刚刚起步”,我们需要群众基础,而这又需要重新取得群众信任。

事实上,列宁在那个时代先有群众基础才会有“布尔什维克”。当然,我们不用如列宁一样探索出来,我们已经有了答案可以去照抄——也许可以直接建党少走弯路,但关键的群众基础,可是必不可少的——总得有人做群众的实际工作。这也就是说:需要实践。

究竟是谁忽略了实践呢?

“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

是的,正如共革阵先生所引用的,为自己污蔑群众所辩护的。的确,《共产党宣言》是这么说的。

但《共产党宣言》还这么说。

“但是,共产党⼀分钟也不忽略教育⼯⼈尽可能明确地意识到资产阶级和⽆产阶级的敌对的对⽴。”

可以看出搞理论和实践(实践对象是群众)对立的另有其人,但我们不同,我们要学会使用辩证法去看待问题。毛主席《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来的》已经有了很好的说明:
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思想。而代表先进级的正确思想,一旦被群众掌握,就会变成改造社会、改造世界的物质力量。

况且,在原文中先提到了的也是“实践”,这也更符合我们当下的情况:相比于理论,我们更缺少实践。贵阵的“教育⼯⼈”的工作到哪去了,嘴上说的好听:

我们经过第二次全体会议的讨论,在《共产主义者》的文章里解释道:
“我们要真的做群众工作不可能是原子化的单打独斗,而是搞线下的党支部建立全国网络,而我们也不能只是用线上报刊的方式去招募,而是重点通过线下招募,在我们身边的群众搞类似政治结社。比方说,工人党员就应该根据实际情况组织起互助会或是其他工人组织;学生党员也是同样的,根据实际情况组织起马克思主义学会或是其他学生社团……我们必须长时间,用艰苦卓绝的实验去摸索。如果平时没有以这种方式搭建组织,那么革命形势来了,给了你机会,你也什么都干不了。我们的文章理论再好,没有长期的革命工作和宣传,一切都是白搭。”
https://t.me/revcommunist0cn/523

这些指在英语国家发中文传单么?你们的宣传就是这个?

我建议共革阵的先生们还是重修《哲学小辞典.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部分 》,好好重读、仔细看看“人民群众在历史上的作用”与“个人在历史上的作用”两个词条吧!然后让我们看看“群众路线”词条。

群众路线词条中说:

“实行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几十年来,我们党天天做群众工作,天天讲群众路线,每一次革命斗争的胜利,都是在正确的政治路线指引下,坚持群众路线的结果。人民群众创造的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新形式,也是群众路线的新发展。我们要依靠人民群众运用“四大”武器,“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生,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

让我们再看看共革阵先生的文章:

“一个文章客观上的质量,的确可以从读者的反馈中反映出来,但绝对不是“全靠”阅读者的观点得以反映的。事实上,针对故意找茬、带着预设的偏见和目的前来评论的人来说,将他们的反馈倒转过来也许能比其本身更接近现实。”
下文中所说“这点上批评者的思路和上面所说的“文章好坏取决于读者观点”如出一辙,都是先树立了一个绝对正确的“观测者”,然后抛弃掉一切现实、真理和具体情况,将好坏的决策大权扔给一个不进行细分的群体。”
共革阵也“先树立了”这个读者,即“针对故意找茬、带着预设的偏见和目的前来评论的人”,从下文带引号的“读者”实际上指的正是前文中所说。
https://t.me/revcommunist0cn/523

先说“一个文章客观上的质量,的确可以从读者的反馈中反映出来,但绝对不是“全靠”阅读者的观点得以反映的。”这暗含了一种对立,即客观质量和主观反馈,文章质量居然有某种超然于读者反馈的客观标准(由作者小圈子内部掌握)!(这还有不可观测到的物自体存在了!)

通过这个对立,作者实际上在暗示(也几乎是明示):真正的客观质量不是由广大读者(尤其是那些被他们贬为“吹水”“贫瘠大脑”的网上左翼)来反映的,而是由少数“真正的革命者”。

“事实上,针对故意找茬、带着预设的偏见和目的前来评论的人来说,将他们的反馈倒转过来也许能比其本身更接近现实。”https://t.me/revcommunist0cn/523

事实上这种预设了一种自己绝对正确的位置。这段话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绝对精神”!与下文对应“马克思主义从黑格尔的学说里吸取灵感”,也学马克思倒转黑格尔的辩证法,将“现代黑格尔”的反馈给倒转过来!瞧瞧,多么高明的哲学观点。但是在哲学方面,恐怕没有如同这位作者脑海中所想象那样玩转,见下文“况且,文章用“薛定谔的猫”来类比文章质量与读者反馈的关系……”一段。

一脉相承地,下文中作者声称:

“我们不幻想单用外网频道进行“群众工作”,我们用合适的方法、平易近人的态度、足够的耐心,在合适的场合进行这项工作。
所以我们宣告,《共产主义者》这份线上刊物的目标读者是真正的革命者。我们不想寻找的是什么顶着网名在群里吹水的人,他们除了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找到一个共同不喜欢的东西进行辱骂以扬眉吐气之外,无法干出任何实际有效的工作,也学习不了新的理论知识以填充贫瘠的大脑。他们无法被组织起来”

很明显地,线上刊物明确被排除在了群众工作之外。这等于承认:我们的理论刊物是给精英内部流通的,群众只配接受我们“平易近人”的另类宣传。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的“群众工作”观吗?

那么,回到最开始的“一个文章客观上的质量,的确可以从读者的反馈中反映出来,但绝对不是“全靠”阅读者的观点得以反映的。”该段。

读者反馈(尤其是广泛的、公开的反馈)正是这种社会实践在理论传播阶段的重要形式。这位作者却把反馈贬为“不是全靠”的东西,实质上难道不是拒绝让自己的理论接受群众实践的全面检验?也是,根据上文的揭露,实行的是这样一种“双轨制”——我们的理论刊物是给精英内部流通的,群众只配接受我们“平易近人”的另类宣传。

再谈谈理论。共革阵先生所说的理论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只有给帝王将相的天庭才没有群众),仿佛理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庭秘籍”,只有给帝王将相般的精英才配触碰,而群众永远是“贫瘠大脑”的被动接受者。

共革阵的先生们可能会引用列宁在《怎么办?》中赞同考茨基的那段话来反驳:

“我们还要引用卡·考茨基谈到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新纲领草案时所说的下面一段十分正确而重要的话……
现代社会主义意识,只有在深刻的科学知识的基础上才能产生出来。其实,现代的经济科学,也象现代的技术(举例来说)一样,是社会主义生产的条件,而无产阶级尽管有极其强烈的愿望,却不能创造出现代的经济科学,也不能创造出现代的技术;这两种东西都是从现代社会发展过程中产生出来的。但科学的代表人物并不是无产阶级,而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黑体是卡·考·用的〉;现代社会主义也就是从这一阶层的个别人物的头脑中产生的。既然谈不到由工人群众在其运动进程中自己创立的独立的思想体系[注:这当然不是说工人不参加创立思想体系的工作。但他们不是以工人的身分来参加,而是以社会主义理论家的身分、以蒲鲁东和魏特林一类人的身分来参加的,换句话说,只有当他们能在某种程度上掌握他们那个时代的知识并把它向前推进的时候,他们才能在相应的程度上参加这一工作。为了使工人能更多地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尽量设法提高全体工人的觉悟水平,就必须使他们不要自己局限于阅读被人为地缩小了的“工人读物”,而要学习愈来愈多地领会一般读物。更正确些说,不是“自己局限于”,而是被局限于,因为工人自己是阅读并且也愿意去阅读那些写给知识分子看的读物的,而只有某些(坏的)知识分子,才认为“对于工人”只要讲讲有关工厂中的情况,反复地咀嚼一些大家早已知道的东西就够了。],那么问题只能是这样:或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或者是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这里中间的东西是没有的(因为人类没有创造过任何“第三种”思想体系,而且在为阶级矛盾所分裂的社会中,任何时候也不可能有非阶级的或超阶级的思想体系)。因此,对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
(列宁,《怎么办》,为了防止被说断章取义,或者有的先生懒得去看原文,只好通篇列出)

诚然,以上这段文字是对“纯粹工人运动本身就能够创造出而且一定会创造出一种独立的思想体系”经济主义错误的批判,科学社会主义意识不会在自发斗争中产生,必须由革命知识分子(往往出身资产阶级阶层)在深刻科学基础上创立,并“从外部灌输”到无产阶级中去。

但是!他说的前提可是“这两种东西都是从现代社会发展过程”中产生出来的,没有群众的社会这是哪个“真空的、天体的(恩格斯语)”社会?——这个“现代社会”绝不是脱离群众的真空天体,而是充满阶级斗争、工人运动的现实社会。没有群众的自发斗争和社会实践,知识分子从哪里汲取“深刻的科学知识”?不向广大工人群众灌输(并在灌输过程中接受他们的反馈、实践检验),那又灌输给谁去?难道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头脑中诞生后,再原封不动地灌回资产阶级自身,形成一个封闭的精英循环?

列宁的灌输论可从来不是单向的“精英赐予”(说实在的和柏拉图的观念世界有什么区别?!),而是一个融合工人运动的、动态的过程:知识分子把理论传授给积极的无产者,后者又在条件许可的地方与情况下把这个学说传播到全体无产者中去。而这个过程正是融工、对学生(是依附性的脱产者)工作宣传的等等举动。

共革阵的“双轨制”恰恰走向了反面:他们自称进行“实际工人工作”,却把线上刊物明确排除在群众工作之外,只面向“真正的革命者”;他们吹嘘线下党支部、互助会(暂时不谈论快说烂的地上地下性质),却在实践(如果贴传单也能叫实践的话,甚至没有看见把传单发到需要的人的手上)中预设目标人群主要是懂中文的华人。

从这种轻视群众的态度,共革阵怎么进行各种实践?吹嘘的进行“实际工人工作”的影子在哪里?在英文国家发中文(我只看见了中文)传单就看得出来了,预设了目标人群仅仅是华人以及其他懂中文的一小部分。这就是对群众的理解与实践的理解所能表现出来的全部了。

正如列宁结尾所警示:

“对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

共革阵拒绝公开评论、鄙视大多数左翼为什么“吹水废物”、实行精英式的内部流通的封闭模式(这些下面还会论述,共革阵先生文章写得过于杂乱,为了厘清脉络不得不这样叙述),正是对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脱离——理论脱离群众实践,必然滑向主观唯心主义和小圈子宗派主义,最终只能加强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对工人运动的自发支配。真正的革命者,从不怕群众的“噪音”(很难想象是什么人才会把群众的声音当“噪音”!)和反馈,而是学会在其中锻炼真理、提升整体上的觉悟。

况且,文章用“薛定谔的猫”来类比文章质量与读者反馈的关系,完全是偷换概念的诡辩。它把量子力学中的观测者效应强行移植到社会理论领域(我不知道共革阵的先生们是否知道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概念存在区别),直接抹杀了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核心——社会实践的决定性作用。正如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批判的那样:

“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自己思维的此岸性”。

一篇革命理论文章的质量,绝不能脱离读者的阅读、讨论、批评乃至实际运用的实践过程而独立存在;不通过广大读者(尤其是那些潜在的积极分子)的实践反馈,怎么可能完成“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螺旋式上升?这也正是毛泽东《实践论》中最基本的,可以说是红色入门了:认识来源于实践,又回到实践去接受检验。作者拒绝开设评论区、限制公开反馈,实质上就是根本拒绝了这一过程,把理论封闭在小圈子的“地下空间”(大群用语,用在这反而倍加贴切)中,自以为掌握了“未被观测的客观真理”,这不仅是对马克思主义经典的曲解,更是典型的唯心主义和脱离群众的表现(在这里,同样反动的大群甚至都批判到了)。连中修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都比不上。(事实上“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话也是有问题的,在这不多赘述)。

民主、集中、“厌世病”与唯我独革

“所以我们宣告,《共产主义者》这份线上刊物的目标读者是真正的革命者。我们不想寻找的是什么顶着网名在群里吹水的人,他们除了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找到一个共同不喜欢的东西进行辱骂以扬眉吐气之外,无法干出任何实际有效的工作,也学习不了新的理论知识以填充贫瘠的大脑。”
https://t.me/revcommunist0cn/523

延安是过去中国左翼的中心,吸引了大量左翼或具有一定革命思想的形形色色的人,在这个前提下,
完全可以替换成:

“所以我们宣告,《xxx》(随便什么名字)这份报纸的目标读者是真正的革命者。我们不想寻找的是躲在太行山、黄河后(或者说敌后)的人,他们除了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找到一个共同不喜欢的东西进行辱骂(比如国民党)以扬眉吐气之外,无法干出任何实际有效的工作,也学习不了新的理论知识以填充贫瘠的大脑。”

这是故意将左翼圈子划分给极端化(我不清楚是不是有意、故意的):一边是少数觉悟高、能学习深邃理论的“真正革命者”(显然包括他们自己),另一边是绝大多数“无法被组织起来”的闲聊者。这种二元对立的划分事实上也是派斗入脑,将左翼内部矛盾变成了敌我矛看。很明显,相比于延安的吸引人去与整风运动,教育群众、培养革命者,共革阵却反其道而行:他们承认群聊可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直接拒绝开设公开tg群组,理由是担心“聊天吹水”干扰“严肃事业”。这不是精力问题,而是态度问题——他们不愿投入时间和精力去教育、引导那些理论尚未成熟的同志,那些对资本主义不满、正在学习、愿意参与实际行动但理论水平尚未成熟的同志。直接一刀切,通通拒绝掉,多省事,不用管理了,但这样做与中修的关闭评论区又有什么两样呢?你们批判大群成了晶哥的组织,你们自己呢?简单粗暴地用“外网QQ左群”掩盖住了本质,即对左倾群众乃至同志的再教育培养的态度问题。毛主席倡导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也是在民主的环境下的。

可是你们会说:

“《共产主义者》不开设评论区……吗?我们不知道这一指控从何而来。如果批评者曾了解过YouTube的评论区和X(推特)的评论区是什么,就应当会知道《共产主义者》频道从未关闭过在一条内容后自由且公开留言的功能。此外,Telegram的私信功能和我们在所有社交平台都标注的联络邮箱自设立来就一直欢迎任何读者同志的来信和交流。既然《共产主义者》一直开放并运营着评论区、私信和邮箱,我们就需要重新缕清这一指控中提出的缺失是什么,即一个我们没有选择开设的Telegram聊天群组。”
https://t.me/revcommunist0cn/523

是的是的!表面“听取意见”,实际只限私人致信,排除公开讨论。这正是小圈子主义:只接受“合格读者”的反馈,拒绝群众的检验,巧了!与上文中揭露一致了。

而且需要指出的是油管评论区、X评论区、TG私信和邮箱,这些形式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博主拥有相对较多的控制权与忽视。评论区可以删评、屏蔽词、拉黑用户;私信和邮箱可以选择性回复或直接忽略。而一个公开的TG群组则不同了:任何人可以加入、发言、实时辩论,管理员虽然可以管理,但无法完全掌控话语权,毕竟與论民意难以掌握在手中。这才是许多左翼读者希望看到的“同志间公开讨论空间”。一个真正自信于自身理论正确性、愿意接受同志批评的马克思主义组织,为什么要刻意回避一个低门槛的公开群组呢?

《共产主义者》共革阵拒绝开设这种低掌握、高互动的交流空间,在这样的对比下,话语权的相关方面就值得令人深思了。在此不多讨论。

关于原文下文中的反驳的反驳,逻辑无非是“两步走”:
第一步,先预设所有可能在公开群组中提出异议的人都是“恶趣味”“无能狂怒”的敌人。
第二步,然后以此为借口,彻底关闭可能出现异议的公共空间。
结果是任何批评、质疑、甚至善意的不同意见,都被提前定性为“辱骂”“团建”,从而正当化自己的封闭。可以看出被骂“金日成法西斯主义”朝鲜并非是毫无根据的空穴来风。

“我们的防范,不是让广大工人群众寒心,而恰恰是让在线上几个社交媒体如批评者定义的所谓“群众”十分窝火”

是的,因为“线上几个社交媒体如批评者”,因为这些,直接剥夺了“广大工人群众”、那些真诚但理论尚未成熟的同志或潜在同志加入公开讨论的机会。结合以上,这就是我们共革式的对比,对下者权利的漠视,对上者权力的集中。只有集中,民主?不存在的。

那么回到了那样的一个问题:

“谁该被算作读者?”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刊物(如列宁时期的《火星报》)从来都是既面向知识分子、又努力面向更广大的劳动的积极分子的,让其看得懂、能讨论、愿参与,这是读者的内容。反馈自然是从读者中来,这是逻辑。

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从来离不开尖锐的论战:马克思与蒲鲁东、巴枯宁的论战,列宁与考茨基、卢森堡、普列汉诺夫的论战,毛泽东与王明的论战……都是在公开争论中澄清真理。

把当前中国左翼大多数人定性为

“最富含、却也最没有养分的资源”“也许时间和阅历会让人长大,但现在,我们在他们身上看不到革命想要的任何品质。这不是因为他们愚笨、能力低下,而是因为他们已经寻找到了自己的舒适区并拒绝进步,自己亲手封死了成长的余地。”https://t.me/revcommunist0cn/523

这是一种典型的左圈厌世病(列宁提出幼稚病,现在又出现了厌世病!)——既然群众这么差,那就别怪我们不做群众工作(甚至连同志工作都不做)了。

这呈现出了另一种极端:不是盲目激进和冒险主义、左倾主义,而是对群众、对左翼分子现状的悲观乃至厌弃,从而演变为一种自我封闭、推卸责任的逃避主义。是的,这就是逃避。

实际上,今天的中国左翼虽散乱、理论水平参差不齐,但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严肃的、面向大众的理论刊物来提升整体水平,而不是一份自命清高的“内部读物”。共革阵先生的姿态不是在帮助左翼摆脱幼稚病,而是在加深宗派分裂,进一步把潜在的积极分子推开。或者,干脆直接说不是同志。是呀,与其费力教育、团结、提升他们,不如直接宣告他们为“非真正革命者”,把自己封闭在少数“觉悟高”的“ 桃花源 ”里,何乐不为?

这种“厌世病”本质上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严峻现实面前的软弱表现(亏你们还立志结束):面对中国左翼的散乱现状(监控严苛、组织困难、理论参差、行动受限等等等等各种原因),他们不是以布尔什维克的耐心和韧劲去“从外部灌输”意识、锻炼组织,而是选择悲观退缩——“群众太差了,我们不玩了”。结果呢?一方面,放弃群众路线,让理论脱离实践,高悬在“小天庭”里自娱自嗨;另一方面,进一步碎片化左翼力量,让潜在同志感到更孤立、更无方向。或者,如你们所说,干脆直接承认:这些人太差劲,已经不是同志了。甚至连群众都不是!我很好奇你们做的教育是给谁人的?难道真的如同上文所说“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头脑中诞生后,再原封不动地灌回资产阶级自身,形成一个封闭的精英循环?”?

这种和大群一样的套路,把所有非自己的都说成机会分子(或者说是网左,从“网左大叫报”就可以看出),那么自然不是同志,自然不是革命者,自然不在自己的逻辑体系之内了。顺便补充一下,大群接下来的话是“民主是给同志的”,这也是他们自己为自己对外的一贯辩护了。换句话说这种到处“除你左籍”的行为,究竟谁才是“网左”呢?我们已经可以很显然地看见一些一脉相承的东西了,并且、完全可以找到对应。这不得不令人深思、以免犯下同样的谬误来步入到大群的后尘中,很不幸的是我们看到有些人已经步入到这些倾向中去了。

最坏的结果: 唯我独革 ,正是这套自我空转的逻辑体系下的产物。

地上地下

“真正的“群众工作”是什么?群众工作是革命政党面对成千上万人进行当面的演讲、组织和领导”https://t.me/revcommunist0cn/523

真的建议好好区分一下地上地下,当革命政党面对成千上万人进行当面的演讲、组织和领导,那是已经取得了地上的胜利之时,取得胜利前群众工作(这时尚属于地下)就不做了?水平比大群还不如!亏你们还批判大群。这部分更多可阅读大群惯用公式结尾,不作多说。

批托

“‘知识分子是否革命的唯一标准,就是看他们愿不愿意全心全意的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

事实上,这和马克思主义毫无关系,而是赤裸裸的民粹主义倾向。”https://t.me/revcommunist0cn/523

依共革阵的看法,以前那些支持民众岂不是活脱脱的民粹,那时的中国共产党岂不变成了中国民粹党?这实际上在指文化大革命是民粹革命,这就是你们的未竟之语。

“我们有必要回到《共产党宣言》去看到底共产党人和无产阶级的关系是不是批评者口中的“传话筒”或“显示屏”:
“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
“群众认同的观点”从来不是判断这个观点是否革命的前提。”

够了够了,列举这么多原话已经够了,这些批判在前文实践与群众那部分也已经说得够多了。但只再说一句话:这是束之高阁的真理,却不是哲学上真理的战斗姿态(即实践到群众中),马克思作为一个哲学家的战斗姿态,确实被你们当成“至圣先祖”给贡起来了。真是可悲可叹

笔者主要要讲的是其中的背后所隐藏的未言之意,共革阵实际上指文化大革命是民粹革命,这就是你们的未竟之语。这里我再重复一遍。毛主席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实际上也被你们给一并否了。群众路线是通过实践融合、领导群众前进(真应该重读基本读物《哲学小辞典》!),而共革阵却故意曲解为“纯洁的人民对立腐败精英”“传话筒”等等,这才是典型的稻草人谬误,把群众路线偷换成无原则的民粹服从。

这也正是许多托洛茨基主义者对文革的常见叙事——视文革为“民粹运动”“反智主义”“神秘化群众”“跟在群众后面做尾巴”等等等等。是的!共革阵先生从未直接点名文革,但通过了举法国二月革命群众拥护波拿巴、护国主义者迎合民族主义等例子,暗示如果“认同人民群众”就是反革命,那么那些在文革中强调大民主、群众自下而上批判走资派的实践,就成了“幼稚的尾巴主义”(可以说把卢森堡也一脚踹开了)。这未竟之语的潜台词,不就是把文革贬为一种脱离科学分析、迎合群众自发性的“民粹革命”么?——而他们自己,才是“掌握客观规律”、能“为群众指明方向”的“纯洁的精英”。

而共革阵的先生们也的确攻击毛主席继续革命,支持托洛茨基不断革命。托派的不断革命,由于其社会主义不能在一国胜利的偏见,所以是要把一国的胜利推向世界的空域性不断革命论。毛泽东的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论,主要是指一国在社会主义革命成功后国内的反资本主义复辟和深化社会主义进程的时域性继续革命论。

托洛茨基借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术语“不断革命”,试图弄清楚俄国革命面临的问题。
列举一段在托洛茨基文选中P271,《苏联的发展问题》四、中反对民族社会主义——主张不断革命 的文字:

“落后俄国的民主任务只有在无产阶级专政的道路上才能获得解快。但是,在领导农民群众取得政权以后,无产阶级不能仍旧停留在民主任务上面。民主革命是同社会主义革命的第一阶段直接交织在一起的。但后者非在国际舞台上不能结束。由列宁制定的布尔什维克党的纲领把十月起义看作这次起义与之密不可分的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第一阶段。这也是不断革命理论的核心。
世界革命发展的异常迟缓,为苏联造成巨大的困难并产生特别的过渡方式,虽然如此,它却并没有改变那些起源于资本主义经济的世界性和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持久性的基本前景与任务。
国际左派反对派断然拒绝和遗责不肖门徒在1924年提出的一国社会主义论,认为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最恶劣的反动,是热月的意识形态的主要成就。对于在共产国际纲领中表现出来的斯大林主义(或民族社会主义)进行不可调和的斗争,是在国际阶级斗争问题上以及苏联经济任务范围内制定正确的革命策略的必要条件。”

只说最紧要的一点。
诚然,托洛茨基的“不间断革命”论正确诊断了落后国家的问题: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任务未完成、生产力不足、农民占多数、外部帝国主义包围。因此,不能“两阶段”等待资产阶级先革命,而要由无产阶级领导,直接“不断”向社会主义过渡。这确实在俄国革命中一部分地得到验证,但托洛茨基的方案本质上却是“跳跃式”的:指望国际(尤其是发达国家)革命迅速援助,否则“一国社会主义”必然堕落。他的理论预设了一个外部“救世主”(来自外部的发达国家工人革命),却低估了(或者说直接忽视了)内部继续革命的必要性和可能性——这正是其死胡同所在:历史证明(这难道还要举例么?看看华沙之败与冷战吧),发达国家革命迟迟不来,托派只能陷入永久的“等待”或者派斗,却无法(或者说没有)在相对落后国家独立维持和深化革命。

而文化大革命则实现了真正的“不间断”:不是外部等待,而是内部不断。毛主席总结了苏联教训(赫鲁晓夫上台的复辟),指出社会主义社会仍存在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党内走资派是主要危险。笔者这里幸好有发动文革当天(1966.8.9)报纸原份:

三、“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
四、让群众在运动中自己教育自己。
“这样,才能使广大群众在斗争中提高觉悟,增长才干辨别是非,分清敌我。”


阿尔都塞在《论文化大革命》很明确地说道:

“最后,必须指出的是,对文革的号召、对群众的号召、对发展文革群众组织的号召,它们的方法,包括批判“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条件,都是由共产党制定的。这就意味着党依然是中国革命主要的核心领导组织。同样必须指出的是,党最坚决地确定了文革的理论和实践原则,它的最高原则:“毛泽东思想”。这是一种运用于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经验中的马列主义,是由这种经验所丰富了的、以一种可以直接被群众所理解的形式表达出来的马列主义。
  所以,文革既不是对群众盲目“自发性”的欢呼,也不是政治“冒险”。对群众的号召、对群众的信任,以及群众组织的创立,都是与群众的需要和群众将来可能的发展相一致的。但是同时,文革又是党的一个深思熟虑的决定,它建立在对局势的科学分析的基础上,因而建立在关于理论和实践的马克思主义原理的基础上。同时,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文革的最高原则都是马列主义。”
“把它付诸行动的实践才是某种新鲜的东西,这一实践反过来又照亮了这个理论论点以及支撑它的那些原理。不学习一些关于意识形态和群众的新东西,就不可能进行一场群众的意识形态革命。在这里我们开始发现,文革不仅仅是根据现有的理论原理提出一些理论难题,它还迫使我们去关注由它的实践所生产出来的或必然会生产出来的一些新的理论知识。”

(更多可以去查看原文)

无疑地,这种评价直接击中了托洛茨基主义的理论软肋,他们自认为掌握了真理,却拒绝公开讨论、害怕群众反馈“污染纯洁理论”,仿佛真理只能在小圈子内部流通。这与文革的战斗姿态正相反——文革相信群众能通过实践掌握先进意识形态,先进的知识分子必须“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这些对比的现象到今天我们发现仍在共革阵中存在)

以上就是托派在实践中的“不断等待”,这才是真正地做了群众的尾巴。

民族资本家

在《逝世49周年—毛泽东思想评析》一文中,我没有看见“三大改造”,这边强烈建议重修初中历史。重读毛五P65《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是国内的主要矛盾(1952年6月6日)》P98《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必经之路(1953年9月7日)》。

三个世界

这种态度与对待是霍查的翻版。

“在毛泽东的“三个世界”理论中”
,这种理论不是他本人提出来的。

详细历史与批判见:
https://bu2021.xyz/t/topic/25576
https://longlivemarxleninmaoism.online/t/topic/14533
https://longlivemarxleninmaoism.online/t/topic/13835

实用主义

“关于共革阵的指导思想到底是什么,我们在《我们是谁?我们要干什么?》中写的相当明了了:“很简单,我们是共产主义者,我们是革命派”。而至于我们对过去革命者的态度也有着重解答:
“我们从来就不是“某人之派”。我们对任何历史中革命者的看法都不是要“百分之四十九好百分之五十一坏就是坏,百分之四十九坏百分之五十一好就是好”这种僵硬的立场,我们拒绝将历史人物归为两大类,所谓“坏人”和“好人”,将他们的著作和思想归为“可读”和“读了脏眼睛”的……我们坚持就事论事,不以主观对任何人的看法出发去分析他们的经验和教训,因此任何革命者的名字都单单不足以真正表达我们的思想。””https://t.me/revcommunist0cn/447

让我们再回到《共产主义宣言》:

“共产党⼈的理论原理,决不是以这个或那个世界改⾰家所发明或发现的思想、原则为根据的。
这些原理不过是现存的阶级⽃争、我们眼前的历史运动的真实关系的⼀般表述。废除先前存在的所有制关系,并不是共产主义所独具的特征。”

“一般表述”是表达主观观点和价值判断的规范性陈述,关乎事物“应该怎样”,其核心是提出主张,无法被证伪;而“发现”是描述客观事实和规律的描述性陈述,关乎事物“实际是怎样”,其核心在于揭示真相,可以通过证据进行验证或证伪。给共革阵的先生们先科普一下基本哲学知识。

简而言之,前者是立场的表达,后者是事实的呈现。
换而言之,是“应当”和“是”的区别。

“是”是描述性:揭示资本主义矛盾和运动规律,“应当”是规范性:废除私有制、实现共产主义和无产阶级使命。马克思主义从来不是纯“发现事实”的实证主义,而是辩证统一了“是”和“应当”——通过阶级立场揭示真相,并通过实践改变世界。抛弃立场只搞“一般表述只是事实呈现”,正是把马克思主义降格为无立场的“工具箱 ” ,随意取用“有用”的部分,这与实用主义的核心——“有用即真理”“效果决定是非”——如出一辙。

这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实用主义!这和中修的“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是实事求是”有何区别?这种实用主义的姿态又必然导致对资产阶级思想的“拿来”主义:既然没有坚定无产阶级立场作为检验标准,既然一切只看“经验教训”“实际有效性”,那么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碎片——如自由主义、市场万能论、个人主义——只要“看起来有用”,就完全可以随意采纳、拼凑进自己的“理论宝库”,而不会引起任何警觉——毕竟是“有用”的。我们在大群文章中也可以看见类似的情况“组织万能论”:比如《远山:退到第三步,退无可退——“融工玄学”沉渣泛起,机会主义者继续兜售旧地图》

“难道说,还有比中国的组织方式更为先进的组织方式吗?当下至少是没有了”,“不搞全盘否定那套。飞机大炮既然可以为我们所用,组织形式为什么不行?”

实际上,这也暗含了一种“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的改良论立场,就是片面地忽视了社会结构的整体与矛盾。所谓“精华”和“糟粕”只是回溯性地对其进行的庸俗的,割裂式的二分。 它试图从旧事物中提炼出“进步部分”,将其包装为“新事物”。但实际上,这些“精华”仍属于旧事物的子集,仍旧服务于旧框架(比如,仁爱的君主制仍然是君主制)。

真正的超越(扬弃)须通过跨越社会形式的断裂得以实现,即通过新的社会制度彻底取代旧有结构。而这,正需要旗帜鲜明地真正改旗易帜,而不是搞什么实用主义的大杂烩。

阿尔都塞说:

“马克思主义的关键之处在于代表了一种哲学立场”

它代表了一种与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彻底决裂的思考方式。共革阵这种直接抛弃立场搞实用主义、折衷主义,可以说连大群都不如了。

尾声

通过以上,我相信读者也随笔者一同看见了葛兰西、托洛茨基、霍查、实用主义等等等等,笔者也感叹到:共革阵不愧是取消了马克思原则、连大群都不如的大帐篷主义啊。

在此我要道歉,把共革阵说是二号大群简直在吹捧你们,因为这群人根本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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