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说他们学了《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以下简称为《左派幼稚病》),就纪律问题对我们进行了回应,结果却好像根本没看过《左派幼稚病》一样。《左派幼稚病》中已经说明了纪律形成的条件:
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纪律是靠什么来维持的?是靠什么来检验的?是靠什么来加强的?第一,是靠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觉悟和它对革命的忠诚,是靠它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和英雄气概。第二,是靠它善于同最广大的劳动群众,首先是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但同样也同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联系、接近,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同他们打成一片。第三,是靠这个先锋队所实行的政治领导正确,靠它的政治战略和策略正确,而最广大的群众根据切身经验也确信其正确。一个革命政党,要真正能够成为必将推翻资产阶级并改造整个社会的先进阶级的政党,没有上述条件,就不可能建立起纪律。没有这些条件,建立纪律的企图,就必然会成为空谈,成为漂亮话,成为装模作样。可是另一方面,这些条件又不能一下子就产生。只有经过长期的努力和艰苦的实践才能造成这些条件;正确的革命理论──而理论并不是教条──会使这些条件容易造成,但只有同真正群众性的和真正革命的运动的实践密切地联系起来,这些条件才能最终形成。
列宁已经清楚地总结了无产阶级先锋队所需的纪律的三个形成条件。脱离这三点进行工作的话,是无法建立和维持革命政党的纪律的。革命路线的制定,不能不考虑这三个条件,也只有在正确的路线指导下,才能让这些条件在革命者的工作中逐渐形成并成熟。可以看见列宁的纪律路线完全是政治挂帅的。
第一,是靠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觉悟和它对革命的忠诚,是靠它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和英雄气概。
革命分子与工人阶级的结合不充分不彻底的局面仍然是当前的紧迫问题。愿意进行融工,投身到工厂中去,到工人中去的同志们是抱有极大觉悟的。他们在厂里劳动的同时,还要利用一切时间进行革命工作,这无疑彰显着他们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和英雄气概,就像我们所纪念的洪流同志那样。长期的革命工作,也在磨练着融工同志的这些品质。
第二,是靠它善于同最广大的劳动群众,首先是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但同样也同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联系、接近,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同他们打成一片。
这正如我们在对野火的回应中所指出的那样:当前首要的工作是建立厂内的革命地下工会。融工同志们需要自如地结合生产斗争和大小阶级斗争做政治灌输,以此与先进工友达成政治上高度的共识,形成地下工会的核心;并且能够团结一般工友,使得地下工会领导尽可能广泛的群众;同时也要和落后工友和管理人员进行交流,了解他们的思想,准备好他们在运动中用资产阶级路线影响群众时的应对方法。另外,我们在《论工人革命统一战线》一文中,也说明了用厂内工作领导其他阶级,建立服务于厂内工作的工人革命统一战线的问题。
第三,是靠这个先锋队所实行的政治领导正确,靠它的政治战略和策略正确,而最广大的群众根据切身经验也确信其正确。
融工同志在与群众建立政治联系,与他们打成一片的基础上,要参与到厂内一切大小的阶级斗争中去。通过地下工会,我们应该有把握使得政治思想工作与厂里一切大小斗争结合起来。在日常长期政治工作的基础上,在革命形势尚未成熟时,应该在领导群众进行经济斗争的同时,扩大政治宣传范围和深度,以至于使得政治斗争与经济斗争交织起来。这正是让群众根据切身经验认识到我们的领导的正确性的过程。
取得对工人运动的领导权,这个之前已有广泛的经验,如“到工人中去”的经验,以及沈梦雨在广州日弘厂做的工作,这在我们长期扎根的情况下不难做到。而要能够在领导运动的过程中与资产阶级的路线进行斗争,与工人阶级中的自发性进行斗争,没有斗争前已经开展的地下工会中的思想路线工作,是做不到的。
一个革命政党,要真正能够成为必将推翻资产阶级并改造整个社会的先进阶级的政党,没有上述条件,就不可能建立起纪律。没有这些条件,建立纪律的企图,就必然会成为空谈,成为漂亮话,成为装模作样。
列宁所列出的这几点,就是为了强调要同志们认识到“发挥与培养自觉性”、“与群众广泛联系”、“坚持政治挂帅”的重要性,而野火不正是这么装模作样地,脱离工人工作等方面来谈组织纪律吗?他们批量产出对厂内工作毫无帮助的水文的纪律,根本不是无产阶级组织的纪律,恰恰是对无产阶级的与群众联系这一纪律的最大破坏。
可是另一方面,这些条件又不能一下子就产生。只有经过长期的努力和艰苦的实践才能造成这些条件;正确的革命理论──而理论并不是教条──会使这些条件容易造成,但只有同真正群众性的和真正革命的运动的实践密切地联系起来,这些条件才能最终形成。
我们说我们仍然处于手工业阶段,是因为工业化的组织和自觉的纪律,只有在真正的群众性的革命的运动实践中才能够形成。线上线下要共同工作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需要融工同志去把线上组织改造成能够一起进行工人工作的组织。像列宁说的,这只有经过长期的努力和艰苦的实践才能实现。当然了,前提是在正确的革命理论,正确的革命路线的指导下的努力和实践。机会主义的路线,不管口号说的多么动听,实际则是在抵触工人群众,拒绝同工人群众的结合。在这种错误路线的指导下,缺乏了与群众性的紧密联系,这些条件难道能顺利形成吗?
麒麟说:“这篇文章一发出来会引起如此大的轰动,曾经面对大群两天打来十几篇千均棒都一声不吭的你们竟然在短短一周之内就作出了回应,看来还真是戳到你们的痛处了”。难道革命派分析林彪刘少奇等走资派的文章,是因为走资派的戳到了革命派的痛处了吗?我们回应完全是因为麒麟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员。与其回应大群赛博奴隶写出的水文,不如去分析一个真正的林彪主义者的路线。野火鼓吹纪律挂帅,猖狂向列宁的政治挂帅的纪律建设路线进攻,在群众和同志们面前最好地暴露了其资产阶级专政路线的实质。
“依稀记得在今年某个小长假前夕,你们曾号召所有同志去离家最近的工厂打黑工,说干了一天就直接跑路,连工资都不要。”在暑期来临前,通过一天的打工学习进厂,这本身不是融工,而是为暑期融工做准备。因为在之前某次组织融工的时候,很多同志第一步就卡在了进厂上。本次暑期的融工组织,我们遇到的最大挑战仍然是进厂的困难(很多厂不想要暑假工),实践已经证明融工同志们提出的一天学习进厂的方案的正确性。
“工农解放社狡辩说:如果一位同志在之前的工人工作实践中受过锻炼,那对于线上的工人革命路线宣传,以及线上招新工人同志,是很有利的。有利?怎样有利?”“不知是我瞎了还是怎么的,我还真看不到你们的‘融工'带有半点政治任务。”认同工人革命路线的同志们,无不重视与工人阶级结合,为融工同志服务。而麒麟为什么看不到工人工作的作用呢?麒麟不是瞎了,而是脱离了工人阶级,离开了无产阶级的思想政治路线。面对当前的组织理论都已经进入到要在工人工作中开展路线的阶段了,结果却不愿意沉下心在现实中进行路线工作,就急着寻求短期捷径而陷入了实用主义,进而被野火的修正主义路线俘获。革命者不和工人阶级结合,资产阶级就要来和他结合。麒麟这位反面教员应该引起所有同志警钟长鸣。
关于线上工作的纪律性问题,主要的是关于线上工作者与厂内同志的结合的问题,首要的是厂内同志领导线上的问题,而厂内同志要能真正领导线上,是需要经过实践的探索的。正如工人阶级真正占领上层建筑需要通过艰苦的继续革命一样,厂内同志要学会领导线上同志为厂内工作服务,也需要艰苦的实践。
麒麟在文中提到了线上供稿中的一些积极性的问题,这主要地是供稿是否真正为工人工作服务的问题,供稿如果不为工人工作服务,写作的方向就会不明确,线上同志写作中就不会明确感到自己在走工人革命路线,那自然就难以积极地进行写作。麒麟的老前辈远山,早就就线上组织中的纪律问题提出:
先扪心自问一下,机会主义者们内部是否存在以下这种情况:布置下去一件任务,但是最后没有人管理,也就没有人完成;或者是某天同志提了一个建议,但是当时有人进行回应,之后就没有人管,提出建议的本人也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提出过这个建议。
远山所说的和麒麟所说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修正主义者往往通过提出一个正确的问题,然后提出修正主义的解法,以此刮起一股风来修正革命路线。为什么会出现远山和麒麟说的,一项建议就连提议的本人也根本想不起来呢?这是因为这个建议没有真正地切中厂内的需求。
真正的建成革命的纪律性的方法,正如上面我们论述的《左派幼稚病》中的路线,在于真正把线上工作和线下工作结合起来,让线上工作者在工作中真正认同线下的路线,真正感受到是在为线下的工作服务。线上线下的脱节是两方面的原因造成的,一方面是麒麟这样不愿意接受厂内同志领导的,这种相对较少的,更多的是因为厂内同志还没有学会领导线上工作,以及还没有很好地改造线上工作。《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中说:
工人阶级有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的丰富的实践经验,工人阶级最仇恨一切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反革命言行,最痛恨为剥削阶级服务的旧教育制度,最反对某些知识分子破坏国家财产、阻碍斗、批、改的“打内战”行动,最讨厌言行不一的空谈习气和两面派作风。所以,工人阶级群众同无产阶级专政的主要支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士相结合,能够最有力地制止一切违反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错误倾向,最有效地解决种种所谓“老大难”的问题。知识分子纠缠不休不能解决的矛盾,工人们一到,很快就解决了。
融工同志是最直接地参与到厂内的三大实践当中的,他们是有最明确的工作需求的,所以融工同志真正需要的东西,那是不可能提出来又忘记的,因为这个需求会在厂内实践中反复反映出来。所以,一切线上和其他群体中的因为缺乏方向而停滞的工作,融工同志一旦发挥领导作用,很快就会有进展。所以,要反对形左实右的唯线下工作论,真正的融工工作应该是同时利用线上和线下的力量来推进厂内工作。正如《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所说:
工人宣传队要有步骤、有计划地到大、中、小学去,到上层建筑各个领域中去,到一切还没有搞好斗、批、改的单位去,...,为了完成这个历史任务,工人阶级必须认真学好毛泽东思想,学习毛主席历来教导的群众路线和调查研究的作风,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觉悟,加强革命的纪律性,不断批判工人阶级内部各种资产阶级腐朽作风的侵蚀及影响。
融工同志应该有步骤有计划地改造线上的一切工作,让线上工作服务于线下工作。在线下领导线上的过程中来让线上了解线下的需求,并且让线上得到工作成果的反馈,这样才能让线上了解线下,实现线下工作和线上工作的充分结合。线上如果没有线下的指导,就不可能为线下服务。工人如果不来领导,那么线上的同志就容易被机会主义分子,被其他阶级领导。
野火批判我们没有纪律,然而我们正是依靠同志们自觉的纪律迅速揭露了麒麟这一林彪主义者。在同志们自觉维护的无产阶级专政的震慑下,麒麟连自己批判我们的文章都不敢公开在我们群上发表,还是我们在他叛逃后帮他发布的。在厂内的领导下,同志们继承批林批孔运动的精神,就这位反面教员开展了生动活泼的集体批判、研究和写作。
我们相信野火中仍然有受蒙蔽的要革命的同志,相信他们学习了《左派幼稚病》后,会意识到脱离厂内工作来建立革命纪律是何等幼稚、野火吹嘘量产对厂内工作毫无用处的水文是多么可笑。要革命的同志们终究会和工农解放社的同志们一起,沿着列宁指引的道路,投身融工与服务融工工作的浪潮中。还是那句老话,厂内广阔天地,大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