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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中修“救出孔夫子”的折中口号

打倒孔老二

前言

笔者阅读《孔子是反革命的祖师爷》后,对中修舆论场上所谓“救出孔夫子”和“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的言论怀疑起来。孔子分明是一个坚决要求恢复“周礼”,开历史倒车的人,为什么要救呢?还如此夸张的说着他的伟大?于是笔者查阅资料后特作此文。

批判“中修救出孔夫子”言论

中修政府《觉醒年代》电视剧第八集,借演陈独秀的演员说到:“不反对尊孔,尊孔,分为两种,一种是文学尊孔,一种是政治尊孔。这个孔子儒学,原本是春秋诸子百家中的一个流派,博大精深,源远留长,是我中华文化的一脉香火。我们反对政治尊孔,而不是学问尊孔,砸的不是孔家儒学,砸的是孔教的三纲五常,我们反对的是政治尊孔,而不是文学尊孔,众所周知,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儒学变了味道。”

杭州日报《活在新时代的孔夫子》中写到:“还原一个真实的孔子,让孔子走下神坛、走向民众,让以孔子思想为代表的优秀传统文化成为中华民族自立、自强的坚强支撑。”

孔子还被中修政府说成是“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孔子的伟大,伟大就伟大在,其思想的光辉历久弥新。”

以上种种内涵不外乎都是,孔子本人无错,只是被叔孙通、董仲舒、刘歆、程颢、朱熹一班人修正,只是被他们败坏了,孔子本人是万分伟大的,是十全好人。

可是古语有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为什么反倒要救出孔子这一个王而打倒其他小鬼呢?为什么那种种吃人的礼教制度都不挂别的招牌,偏爱挂孔老先生的招牌呢?让我们看看孔老二有什么“伟大”的思想吧。

  1. 论语有言:“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此话就是说,儿子一切都得听从父亲,不但父亲活着的时候要这样,父亲死了之后,还要不打折扣地照父亲生前的“教导”去做三年,才算尽了“孝”,死人指挥活人,时代在前进,社会在发展,父亲的话不一定合乎发展了的客观现实,做子女的怎能盲目听从,绝对照办呢?鲁迅说:“谁也喜欢子女比自己更强,更健康,更聪明高尚,更幸福;就是超越了自己,超越了过去。超越便须改变,所以子孙对于祖先的事,应该改变,‘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当然是曲说。”这种言论伟大什么呢?

  1. 论语又言:“克己复礼,天下归仁”

孔老二竭力维护奴隶社会“礼治”的所谓“仁”,却残酷地杀害奴隶。有一次,齐景公邀鲁定公在夹谷地方会见,孔丘作为鲁定公的随从参加。齐国准备了歌咏舞蹈的节目,其中有一套所谓“宫中之乐”,在会见时演出。于是表演歌咏舞蹈的奴隶上前表演。孔丘见了,似乎发现了什么不符合周礼的东西,就急忙走上两君相会的高坛,说:“在两君相会的庄严的场面,奴隶却表演这一套东西,是对诸侯极大的不尊敬,应当处以死刑!请立即执行!”这些奴隶当场就被处死了。孔丘为了维护奴隶社会的“礼治”,竟然这样狠毒地对待奴隶,这就充分暴露了孔丘鼓吹周礼的残暴本质,这种行为伟大什么呢?

  1. 论语再言:“生而知之者上也”

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生而知之”的人。“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 “一个闭目塞听、同客观外界根本绝缘的人,是无所谓认识的。”早在汉朝,唯物主义哲学家王充就驳斥有所谓“不学自知,不问自晓”的“生而知之”的“圣人”。王充巧妙地给“圣人” 出了个难题:“让一个人站在墙东,同他说话,让‘圣人’站在墙西听他说话,‘圣人’能够知道这个人的相貌、家庭和姓名吗?”王充的论述令人信服地证明了,离开感觉经验,“圣人”也无从取得认识,“生而知之”完全是孔丘捏造出来的谎言。王充还用孔丘本人的事例作证。有一次鲁国的阳货到孔丘家,孔丘素不喜欢阳货这个人,不想见他,推说不在。阳货就把带去的礼物一只蒸豚(蒸熟的小猪)放在孔丘家里,自己就回去了。阳货走后,孔丘想,既受了他的礼物,就应当去回拜,但又实在不愿去见阳货。于是孔丘就耍了一个花招,打听阳货不在家的时候去回拜他。但是不巧得很,孔丘从阳货家里出来,却迎面碰到了外出归来的阳货。王充就这件事指出:如果孔丘是先知的话,他就不会在那个时候去回拜阳货,也不会在回家的路上碰到阳货,被捧为“圣人”的孔丘也根本不是什么先知,奇言怪语,反动至极。

除去这三点,其余反动言论更是层出不穷,就不一一列举了,这三点就可以看出,孔子圣人之说只是被人捧起的,本来的他并不圣人,反而极其反动。而中修这种言论,也又滚落到五四运动时--维护封建专制统治思想基础的孔子学说的卫道士一列去了。

“那些“卫道”的老先生们也知道这种实际标准的厉害,所以他们想出一个躲避的法子来。他们说:“这种种实际的流弊都不是孔老先生的本旨,都是叔孙通、董仲舒、刘歆、程颢、朱熹……等人误解孔道的结果。你们骂来骂去,只骂着叔孙通、董仲舒、刘歆、程颢、朱熹一班人,却骂不着孔老先生。”--《吴虞文录》序

孔子又被尊重起来了,复古也回来了,注入些许“时代的因子”和叔孙通、董仲舒、刘歆、程颢、朱熹一班人没有区别, 再一次用腐朽的资产阶级思想重新解释腐朽的儒学罢了,但谈到这,有人可能要说:”觉醒年代只是复刻五四口号。“可是事实是这样吗?我们看看吧。

“救出孔夫子”的口号源于何处?

答 张申府

『在现在还说孔子么?什么孔老二、孔家店、新孔学等等,写来可厌的名字,岂不是已把孔子的信仰都摧毁,都糟踏净尽?但是一个民族,如果没有它可以纪念的东西,则不但不会长久,也必不值得长久存在。 无论如何,孔子是最可以代表中国的特殊精神的。那么,为什么不应发其精华,而弃其糟粕?而只是对于过去的误用,徒作幼稚的反动?复古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个民族,如果知道他自己文化上的成就,认识它文化上的代表人物,总可以增加些自信,减少些颓唐奴性。过去的帝王既利用孔子以维持其统治了,那么,今日为什么不可利用孔子以维持民族的生存?退一步说的话。』(【续所思】)

『今日的新启蒙运动,显然是对历来的一些启蒙运动而言。但在内容上,今日的启蒙运动与从前的一些启蒙运动,也显然有所不同。比如,就拿五四时代的启蒙运动来看,那时有两个颇似新颖的口号,是「打倒孔家店」,「德赛二先生」。我认为这两个口号不但不够,亦且不妥。多年的打倒孔家店,也许孔子已经打倒了,但是孔家店的恶流却仍然保留着、漫延着。至于科学与民主,本都是客观的东西,而那时的文人滥调却把它人格化起来,称什么先生,真无当于道理。 至少就我个人而论,我以为对这两口号至少都应下一转语。就是:「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科学与民主,第一要自主」。五四时代的启蒙运动,实在不够深入,不够广泛,不够批判。在深入上,在广泛上,在批判上,今日的新启蒙运动都需要多进步。』五四时期的启蒙运动有的地方不免太孩子气了。因此为矫正「打倒孔家店」的口号,我曾提出:「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就是认为中国的真传统遗产,在批判解析地重新估价,拨去蒙翳,剥去渣滓之后,是值得接受承继的。』(【论中国化】)

批判张申府

源头一看,才发现这”救出孔夫子“的言论并不出于五四运动时期,而是五四运动之后。而且说不谈,剧中说这番话的陈独秀,其人的右倾机会主义也是许多人知道的,借他尸体为孔家儒学招魂复辟?无用,甚至陈独秀本人也反对,五四运动时这种言论还是反动分子的惯用口号。

陈独秀反驳道:“足下分汉宋儒者以及今之孔道、孔教诸会之孔教,与真正孔子之教为二,且谓孔教为后人所坏。愚今所欲问者,汉唐以来诸儒,何以不依傍道法杨墨,而人亦不以道法杨墨称之?何以独与孔子为缘而复败之也?足下亦可深思其故矣。”(《新青年》二卷四号)

而且孔子的信仰都摧毁何尝不可?那绝不是什么糟蹋,孔子即使有什么有价值的一面也是为奴隶主阶级服务的。鲁迅说:“不错,孔夫子曾经计划过出色的治国的方法,但那都是为了治民众者,即权势者设想的方法,为民众本身的,却一点也没有。”

  1. 论语言: “子入太庙,每事问。”

孔子进了周公旦的庙,关于祭拜周公旦的每件事上都要问。孔子的每事问只是对于奴隶主阶级的“礼”才每事问,而礼是什么呢?

“礼”的最根本的内容是关于社会经济制度、国家政治制度和统治办法的规定。第一,西周奴隶社会的经济制度,是奴隶主贵族的土地国有制,全部土地归最高的奴隶主贵族——天子所有。天子以下的诸侯、卿、大夫、士各级奴隶主对于被分封的和被赏赐的土地,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这样的土地就是前面已经讲过的公田。奴隶们耕种公田,收获物被奴隶主夺取,还要为奴隶主服种种苦役,如修筑城郭、道路、沟渠和营造宫室等等。第二,在政治上,天子拥有最高的权力。他可以根据维护奴隶制的需要,规定礼、乐制度,决定用兵征伐等大事。诸侯可以在自己的领地内建立国家,进行统治,但是对于制定礼、乐,用兵征伐等大事,没有决定权。卿、大夫可以在自己领地内进行剥削,但不得建国称号。天子、诸侯、卿、大夫,都是世袭——天子、诸侯、卿、大夫,他们的嫡长子(嫡,di, 音笛,“嫡长子”就是在宗法制度下正妻生的大儿子)分别继承天子、诸侯、卿、大夫的位置,世代相传不变。第三,奴隶主的统治办法是:剥夺奴隶的全部人身自由,迫使他们世代为奴。奴隶如果反抗奴隶主的压迫,如果逃亡而被捉住了,就要受到奴隶主的侮辱、鞭打,以至受到割鼻、挖眼、断足甚至杀死等酷刑。至于在奴隶主贵族内部,彼此都以“礼”相待,不加“刑罚”,只有触犯奴隶社会“礼治”,被认为有“重罪”的,才由天子、诸侯“赐死” (意思是赏给他死,实际就是迫使他自杀)。这就是所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庶,shu,音树,“庶人”就是老百姓。全句的意思是:对于士、大夫等贵族不用刑罚,对老百姓不用“礼”。)到了西周末年,奴隶主贵族对奴隶的统治更加残暴。甚至连一些属于奴隶主范围的所谓“国人”批评了周天子,也遭到严重压制,大家都不敢说话,路上熟人碰见了,只能互相看一眼,就各自走开。以上经济制度、政治制度、统治办法三个方面结合起来,就是孔丘所要恢复的西周奴隶制社会的“礼”。

我们难道要在杀害革命者的每件事上都要问?我们难道要在怎么压迫人的每件事上都要问?我们难道要在怎么贪污腐败的每件事上都要问?我们不能为反动事物服务的每件事上都要问。这个例子足以证明,孔子即使有什么有价值的一面也是为奴隶主阶级服务了。

张申府这个口号也是极其折中,迷惑人,他并没有指出孔老二的阶级性,孔子有什么有价值的一面是为奴隶主阶级服务的,孔老二的精华就是反动奴隶主阶级思想,而张申府的另一番言论,也恰恰说明他要继承的就是这些。

道德的前提是“内觉己之有”,出于自觉与自律就是孔子所说的“为仁由己”(《论语·颜渊》),“我欲仁,斯仁至矣”(《论语·述而》),但道德亦必须处理好人际之间的关系,即孔子所说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颜渊》)。--《所思》

这些吃人的东西竟叫精华?鲁迅《狂人日记》写道:“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从字面上看,是说“自己所不愿意受到的,也不该强加给别人”,好象是要所有的人都能互相体谅、互相关心似的。其实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自己”和“别人”都不是抽象的人,而是有阶级性的。孔丘所讲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它的实际意思是,在奴隶主阶级内部,彼此都应按照“礼”的规定,按照各自的等级名分,来互相“推己及人”。比如,小奴隶主要求臣子忠于自己,那么自己就应忠于大奴隶主;要求儿子对自己孝,自己就应对老子孝;要求弟弟听自己的话,自己就应听哥哥的话。反过来说,既不愿意臣子对自己不忠,那么自己也不要对国君或天子不忠;既不愿意儿子对自己不孝,那么自己也不要对老子不孝;既不愿意弟弟不尊重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要不尊重哥哥。奴隶主阶级中间的君臣、父子,兄弟之间的关系按这样来处理,就是孔丘的所谓“恕”,也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真正含义,而对于奴隶们就如上文所提,孔老二处死奴隶、残杀奴隶的时候怎么不说?!可见属于奴隶主阶级的孔老二压根就不把奴隶当人,这些思想都是奴隶主阶级的精华,极其反动!

孔丘为了维护和复辟奴隶制,建立了一整套以“仁”为核心而的政治道德观念。这就是”仁“的由来!他给“仁”规定了各种具体内容,并作了解释。有一次,孔丘的学生樊迟问他什么是“仁”。孔丘回答说:“爱人。” “爱人”,从字面上看,好象是泛爱所有的人,实际情况完全不是这样。首先,孔丘是决不爱奴隶的。奴隶在孔丘的心目中只是“会说话的工具”,是供奴隶主贵族使唤的牛马。在孔丘看来,奴隶是很难“蓄养”的,当然对他们不能讲什么爱。有一次,郑国的奴隶起来暴动,聚集在一个芦苇丛密的地方。郑国的奴隶主贵族派兵去镇压,把所有参加暴动的奴隶都杀光了。孔丘听到以后,竟大为称快,说什么“好呀!对待奴隶们太宽了,奴隶们就暴动,必须严厉对付才行!”看,这个代表奴隶主贵族的反动思想家孔丘,对待奴隶们是何等凶残狠毒!

而张申府讲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复辟倒退,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是资产阶级的口号。1948年10月,他可是在储安平创办的《观察》杂志上发文《呼吁和平》,公开承认蒋介石政府的“宪政”,辱骂“解放军为匪”,赞同划江而治,受到沈钧儒、章伯钧等人痛斥,并被民盟开除,妻子刘清扬于12月16日在《人民日报》宣布与他“一刀两断”,一个反动分子而已。

结语

毛泽东同志讲:“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经济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孔子的思想也不能超脱出他的那个奴隶主阶级,今天之所以还有人想救出孔夫子只是因为剥削阶级共有的物伤其类罢了。而当年的五四运动是一场反对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的革命运动。针对着袁世凯、康有为等掀起的尊孔、复古逆流迎头痛击,最终尊孔、复古逆流在激烈的斗争中被打烂,而中修尊孔、复古逆流亦将如此,无产阶级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将再次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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